“这么说的话，我算是十全十美了啊！”
“哪里十全十美了，一肚子坏水！”余小鱼没忍住就这么直白地说出口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我坏一点才会比较招女孩子喜欢啊！你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我是完美情人？”
“少自恋了！还完美情人？勾魂使者还差不多！死神级别的！”
年以宸将脑袋靠在余小鱼肩膀上，小声说：”我勾到你了？“
余小鱼狠狠抖抖自己的肩膀：“小叔，你注意一点！不要太亲密！”
此刻，余小鱼觉得年以宸的腹黑简直不算是什么缺点了，撒娇粘人才是最致命的！
年以宸耸耸肩坐到一边，微微闭上眼睛，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还是睡着了。
晚高峰的路上车水马龙，车子开得极慢，很久才缓缓移动了一点点。一个红灯，竟然已经等了将近十分钟了。
余小鱼看了看身边的年以宸，似乎真的睡着了。路灯透过车窗在他的侧脸上洒上暖黄的光，余小鱼就这么痴痴地看着他。
他应该很累吧，疲惫到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能沉沉睡去。还有刚才蓝秘书说的话，他应该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吧。
余小鱼从他好看的侧脸看到交叉放在腿上的双手，修长的手指似乎有些干燥。
“星辰~”余小鱼小声呼唤着前面的司机兼助理，“年以宸有没有什么私人助理，就是帮他打理生活琐事的？”
张星辰看了眼熟睡的年以宸，压低声音说：“我啊！年总平时用餐除了应酬就是我去取餐，衣服也是穿过的丢到洗衣篮里，洗衣店会有人来取。家里会有保姆两天打扫一次，其余的，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