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华容心想,他虽然是忙了国学之事,可也算是得了应有的奖赏和名声,她又不曾跟这个人争功劳,他该得的一分不少,她有什么可谢的呢?
窦子桓这副神情,分明就是有意让他们见面,窦华容冲窦子桓挑了挑眉,窦子桓心中一跳,这种神情是窦华容十三四岁时常有的轻佻神色,她小时候可不是个端庄的,而是个顽皮的。
窦子桓便觉得不好,这丫头要耍心思。
窦华容拂袖起身,瞧了一眼那小杯盏:“用此等小盏敬酒,怎能表达出华容的谢意。来人,换两个大盏来。”
丫鬟换了两个喝茶的杯子,窦华容斟了酒一连敬了张奉三杯,窦华容酒量不错,三杯对她而言不过浅尝,从前谈生意的时候,多少男人都让她灌醉了。但张奉的酒量着实一般,这几杯酒下肚,脑子里已经开始晕了,两颊浮现出绯红的颜色,瞳孔微散,醉意上头。
窦华容笑盈盈说:“华容多谢张公子替华容走了不少的路,定下办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