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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神医,我主的病情如何?”朝拜过后,王宫后的别院,阮秋忧心忡忡地问道。
陈鹊皱着眉头,收回了把脉的动作。
“赵盟主中毒了。”
此言一出,不仅是阮秋和赵棣,连着在旁的李柳,面色皆是发沉起来。
“陈神医,我交州亦有医者,但先前来把脉,只是说染了急症。”
“不一样。”陈鹊沉默了会,“乃是慢毒,潜伏了许久,若是不细心的话,极难发现。”
赵棣咳了声,“从成都回来,我一直记着蜀王的话,不管是膳食还有茶饮,都会先让人,用银针试过,这……怎会中了毒。”
“一般来说,病从口入是对的。但有的时候,有些慢毒是以气为牵引,慢慢入身。”
“陈神医,本王还有救么?”
陈鹊沉默了会开口,“有的,但请赵盟主,给我一些时间。”
“那便麻烦陈神医了。阮秋,替我送送陈神医。”
走出王宫别院。
陈鹊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在旁的李柳,以及阮秋二人,怔了怔后,也跟着停了下来。
“二位,先前赵盟主在场,我不便直说。”陈鹊叹了口气,“实则是,赵盟主的慢毒,已经侵入肺腑,命悬一线了。”
只听完,阮秋虎目含泪,“陈神医,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