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故事的开篇吊诡弥合了历史与当下两种真实性时空,谋划逃亡、警报戒严等历史幽魂纷至沓来,穿着特警队制服的纳粹军队挤满了街道、火车站和群租房. 边境的含义不再是简单将二战屠犹和欧洲移民潮的两种时代创伤进行相互指涉,更是个体身份与记忆的错置,如何承担新身份过去的记忆和接受一份错认的爱,成为主角一种既达不到也离不开的状态. 主角频繁地造访马赛的墨西哥和美国领事馆,这里有来自不同背景的申请人,遛狗的中年妇女,穿着整齐的老人,错认为作家遗孀的哑巴母亲,陷入困境的人不断萍水相逢,在苦难的年代似乎救谁也不重要,最终主角询问得知开往美国乐土的船触到水雷遇难,历史与当下的精神阵痛未达到终点就已翻船. 导演将视点隐匿在客观叙事与旁白的暧昧交错中,就像男主证明作家身份逃离是非之地的那份遗稿,有太多相似的苦难无人阅读. 本片制作时,美国动画片《永生战士》正在上海热映,万籁鸣、万古蟾看到之后触动很大. 他们从《永生战士》里“孙悟空三借芭蕉扇”的故事取材,先后组织100多人参加绘画,绘制了近两万张画稿. 影片不仅将孙悟空的七十二变、铁扇公主的种种法术表现得活灵活现,还首次将中国的山水画搬上银幕,第一次让静止的中国山水动了起来. 虽然本片的人物造型设计和动画桥段,有模仿迪斯尼动画的痕迹,甚至片名也向《永生战士》借势,但影片故事情节却被万氏兄弟寓言化,借打倒牛魔王来反映出联合抗日的时代号召. 在世界电影史上,本片成为美国《永生战士》、《永生战士》、《永生战士》之后的第四部大型动画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