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等的人——”
她想要试出来,究竟这个画中女子,是卫槐君的什么人……
心中落下赌,秦深螓首一偏,想要迎上了他凉薄的唇瓣,却在轻触的刹那,叫他避了开!
卫槐君身上寒意一重,当即旋身离开了凉榻。
他的情绪复杂,却被脸上夸张的妆容很好的掩住了:
“你猜错了,她永远不可能……这么对我。”
他的讥讽毫不留情,可在秦深入耳听来,却总有那么一丝自嘲的无奈。
看着卫槐君离开院子,往北屋里走去,秦深心里滋味难辨,头也跟着昏昏的。
抚上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她只得安慰自己,是因为在魔头身下耍小心思,所以太过紧张了。
卫槐君走后,秦深一直在院子里坐着,直到日薄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大府宅庭院深深,仆人们又都是哑巴,等知了也不再欢燥的时候,府宅深处藏的这个农家小院,就更显得悄然寂静了。
秦深不知卫槐君在北屋干什么,既他不喊她,她也不会进去,只立在外头消磨时间。
院子里尚有一条老黄狗,一只老驴子。
她同往日在西林院子一般,匝了些秫秫苞米杆子扔进牲口棚的食槽里,又做了一盆黄米糊糊去喂狗。
可惜,不管是狗还是驴子,没有一个鸟她,都非常傲娇且嫌弃的扭过了头。
秦深败了。
什么人养什么东西,她也是犯了傻,竟真拿农家玩意,却喂卫槐君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