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你来说非同凡响。且看她行事作风也是个豪爽的，若是配上你的性子，最是合适不过了，只不过就要可惜了珧娘了。”
两人聊着聊着，柳行首不经意的便将话头牵到了成锦的身上，提到她时满脸都是肯定，不过末了又有些叹息。
“不愧是红粉知己，果真什么都瞒不住你。”
见自己隐瞒了许久的心事，被柳行首一语道破，宁嘉毅苦笑一声，却又心下了然。
“不是我看得准，你先前从未带姑娘来过这里，除了珧娘她便是第一人了吧，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她与众不同。”
柳行首脸上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后便轻摇自己手中的羽扇，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可惜我与她注定是没什么可能了。”
听着柳行首的话，宁嘉毅想了想夹杂在他和成锦之间的吴浩，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
两人迎着风叙了许久的旧，什么话都能畅谈一番，直到天大亮时，成锦才醒过来，她却头昏脑涨地，缩在床上愣了半晌也没缓过来。
“这酒劲儿还真是大。”
成锦一边捶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皱着眉头说道，她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裂开了一样。
春黎帮她洗漱一番之后，就见到柳行首的婢女来，请成锦她们过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