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田一亩酒杯还端在手中,眯着眼似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道:“约摸着总有个十多年了,那一年上山童来了好几个生意人,他吕瘸子,还有开客栈的楚夜来,都是同一时间来到上山童的。”
“上山童很富裕?”
“不富裕,那个时候比这时候还穷。”
“上山童地理好?”
“不好。”
“那为什么一下子来了好多生意人?”
田一亩又倒满了酒,说道:“那时候老夫就是上山童的司集,也曾为这事问过那几个人,他们的回答是从外面逃荒到这里的,看这个地方不错才留在这里做生意的。”
“那时候吕瘸子就开赌坊?”
“是。”
“楚夜来开客栈?”
“是。”
两个逃荒到上山童的人,无田无地无房屋,吃喝都成问题哪来的钱租房开赌坊客栈,这里面必有蹊跷。
“哈哈哈……”田一亩一挥手,“不说那些了,喝酒,没想到先生如此记挂小儿,还跑到了赌坊去寻他,老夫感激不尽!”
“司集客气了,做郎中的本就该为病人尽心尽力。”
田一亩一挑大拇指:“先生好人,不过先生今后还是少在镇上走动,今日若不是老夫去的及时,只怕那吕瘸子会伤到先生。”
沈方鹤举起酒杯微笑着点头,眼望着赌坊方向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