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说得没错。”魏来却在这时出言打断了还要再说些什么的秦相然后转头看向刘城言道:“那敢问先生,方才你自己也说了,魏某多少对你们有恩。魏某虽然不想挟恩图报,但终归不至于被先生恶言相向吧?”
“若有何处做得不妥得罪了先生,还请先生明示。”
刘城闻言脸色一滞,身为读书人尤其是青冥学宫的读书人,最吃的就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套道理。
魏来的态度还算恭敬,并未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意思,让刘城心头堆积的火气无从发泄。
“在下只是学宫的一位寻常弟子,受不起魏王的先生之称,魏王直呼在下名讳即可。至于得罪……”刘城说道这处,有些犹豫。
魏来见状便又言道:“刘兄方才还说君子行事理应坦坦荡荡,怎么转眼又做了妇人态,扭捏不已?”
刘城的年纪到底不过二十出头,隐忍二字对于他来说终究太过复杂了一些,听到魏来这话,刘城顿时言道:“我们之前离开学宫时,秦长老曾经交代过我们,前往宁州的办法,应当是分散隐蔽,尽可能的减少风险,而今日魏王却把我们召集在了一起,我若是没有猜错,恐怕如今我们的行踪就已经暴露在了大楚朝廷的耳目之下,魏王如此行事,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