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不理解。
周浅流继续说：“卫家，我查过了，现在是卫夫人掌握实际的财政大权，她一直不肯彻底把大权交给他儿子，是因为那不是他亲儿子，她嫁过去之后，现在的儿子已经大了，老头子不准她继续生，她便没再生育。”
库斯对卫家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他对孙泽的事情了解的很多。
他不想听卫家的事情，他只想尽快搞垮卫家。
库斯冷嗤一声，笑了几声：“那个老婆子，配活在这个世上吗？”
周浅流有些狐疑，猜测他说的是，卫夫人？
“我跟泽遇到的时候，他才刚二十岁。”库斯回想起两人的从前：“二十岁，才二十岁……。”
周浅流附和道：“那你们认识挺久了。”
“嗯，十年了。”大概库斯觉得说中文太麻烦，便直接开始用英文说：“以前，这栋楼跟对面那栋，都是我们老板的，我那会儿在老板手下当一把手的，一次去越南做点事，呵，其实就是去买女人，东南亚有一个妇女买卖的圈子，我们老板是那的客户。”
“我对女人的兴趣不大，所以再漂亮的，我也看不出来，孙泽就在那一批里，他长得太清秀了，我就把他买了回去。”
“后来我才发现，他是个男的，便用自己手上的小权利，让他在楼里做事。我对他感兴趣，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我没有强迫他，呵呵，我可能是太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