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子立即转身离去。我看到他穿着家丁的黑色衣裤。
我说的意思是:“东边第三排第四户,那两个人进去了。”
狐子发出暗号,打了一长两短三声呼哨,立即有三四个人不远不近地凑近他。此时,戏台子上正在上演京韵大鼓,鼓声咚咚,琴声咿呀,打几声呼哨并不会引起人们注意。
狐子带着他们赶往那间房屋。他们走到房屋门口的时候,两个玩嫖客串子的刚刚走出来,脸上还是红晕一片。狐子他们径直冲进去,看到黑汉子的裤子还没有提起来。
天气寒冷,这间废弃的房屋里没有生火,黑汉子和两个玩嫖客串子的草草了事。
狐子一把掐住黑汉子的脖子,大声喊道:“好啊,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在常老太爷的寿礼上干这种苟且之事。走,我们去见常老太爷。”
黑汉子吓坏了,他扑通一声跪下去,连连求饶:“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两个玩嫖客串子的一看眼前的情势,马上扑上去,一人抽了黑汉子一个嘴巴,然后哭哭啼啼地说黑汉子强暴了她们,让狐子给自己做主。
狐子一本正经地训斥黑汉子:“常老太爷平日对你不薄,你竟然背着常家老小干出这样的丑事。强抢民女,罪不容诛,现在,常老太爷也保不了你了,只能拿你去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