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肯定,陈绯不由得看向他。
“大壮从来都没有要挟过李雅兰!她所说的那些什么作案动机,都是她自己编的。”娇语速飞快,有些气愤,“投诉大壮之后有半年吧,她来找过我。我还跟她一起吐槽过大壮,但那个时候,李雅兰根本对大壮一丁点都不上心,反而旁敲侧击地问我跟银川有关的事。我跟她套话,发现她对银川的态度大不相同,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肯定早就偷偷好上了!”
“就算是好上了。”陈绯嗓子发干,她听见自己问,“李雅兰疯了吗……就因为爱一个人,真的能到这种是非不分的地步?”
“不是爱。”娇一口喝完了面前的茶水润嗓子,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绯绯姐,这不是爱。”
陈绯困惑地看着娇。
“你不了解李雅兰。”娇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她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你能体会到这在那种小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你能体会到吗?
平心而论,她不能。
或许她也听说过身处于重男轻女家庭中的女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会受多少委屈,也能在听说的时候产生同身为女人的愤怒和同情。但这样简单的共情,远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