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不经意的一句却提醒了旁边的阿光和姐妹花。
小灵忍不住急声道:“哦,差点忘了!巢鸽还答应过我们把石函里的东西取出来给我们看呢。”
朝歌当然明白心计深重的婉姨不好直说此意,用话头提醒聪明却仍处世未深的姐妹花。
朝歌微微一翘嘴角:“我既然答应了,就算你不要,我也会拿给你看。”
说完就俯身捧起石函走出屋门,经过土守形时停了下:“我答应把那臂骨取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谋参谋。”
土守形也没点头,也没摇头。想必是因为那东西毕竟属于牧家人的,能向他征询一声,也算是一种尊重了。
一行人终于陆续走出了这麦场仓屋。
此时已过下午四点,毒毒的夏阳开始泛起柔红,空气中多了些暗暗的浮凉。
就在刚刚还斗的不可开交的一群人,现在却变得有说有笑极为融洽的样子,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队来乡村结伴旅游的城里人。
婉姨又打开了那把大大的欧式洋伞,虽然从行步上看,还是那么一规一矩颇有仪态的妇人状,但神态上已经明显自然了许多。
可就在这种难得安闲和美的情景中,却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一件始料不及的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