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的脸色沉下来,“廉主事,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心疼银子?枉费了六爷对你这些年的恩德。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越早张罗,六爷越少受罪,怎么还能等呢?”
廉伯斟酌良久,问姚氏:“敢问六奶奶,今天来的官差,有没有说六爷犯的是什么事?”
姚氏愣了一下,父亲不让她和张家人说六爷的案子,只当她什么也不知道,才能最大程度的保住他们母子。六爷?哼,一个布衣平民,跟着人家官员一起搀和,这下好了,把自己搀和进去了,谁知道那是个什么案子,终归不好就是了。
姚氏冷冷看着廉伯,最终也没把从侍郎府听来的消息说出来,只淡淡的说道:“差役们只不过是听上官差遣拿人,他们哪里知道六爷犯的是什么事。”
廉伯见姚氏再不开口,沉吟片刻,试探问道:“那老奴撒开人手,去打探打探和六爷有牵扯的案子?”
姚氏又往直坐了坐身子,有些倨傲的说道:“你打听你的,我这里也找人打点,你先把银子拨过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