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何照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夏侯渝笑起来:“何御医有话直说。”
“敬事房那边的人来问,如今娘娘的身子是否可以侍寝,上面不放心,让微臣再来确认一遍。”要他说可以再养一样,可上面催的紧,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过来。
夏侯渝闻言双目微睁,有些出神,这么久的安稳日子差点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作为皇上的妃嫔,悠闲的日子需要付出代价。
何照阳虽已过弱冠,但家中尚未有妻妾,话说至此双耳已经泛红,观夏侯渝的神色,于心不忍多说一句:“左右是这两日的事,娘娘不用过于担心。”
夏侯渝回神,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浅浅笑起来:“多谢何御医提醒,这是我的本分。”
说话时神色松快,好似先前的怅然是他眼花,何照阳见状行礼退下。
次日一早,鱼肚子尚未翻白,后宫之中已经热闹起来。
当今圣上不重女色,一月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的中秋佳宴,自然是百花争艳各显神通。
这样一来,含笑宫倒成了唯一的特例,冬春冬夏冬菊三人以为娘娘说的一切照常是托词,起个大早发现真是一切照旧。
秋风凉寒,三人又跑回暖和的被窝里去了,忍不住感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伺候这样一个事少的主子。
夏侯渝是真事少,一觉睡到午膳。
小厨房早早煨着热汤,主子一叫,冬菊立马就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