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菟锦亮出兔爪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下，落在地上绽开，随即形成一条亮红色的细线，开始往外延展。
栗子呆住，完全没想到菟锦出手得这么突然，偏偏他还面无表情，但那唇却死死咬着。
后头熊壮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菟锦扭过头，众人只听他道：“也许我对顾霜她……”
只有阿青紧盯着那血线的方向，随着心头血的不断滴落，血线歪歪扭扭，最后转了个弯，竟然直接蔓延到小熊的脚底。
菟锦也觉得奇怪，就算他的血还在滴，但血线不动了。
耳边是栗子略有迟疑的声音，“这……这说明，那个方向，就是顾霜的方向，可怎么会在兽人的脚底呢？”
“这是什么东西？”熊壮也发现了，可他刚开口，阿青就拉着栗子上前，将他推开。
栗子：？
平时倒是没觉得他劲大，这会儿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正在流血的菟锦被阿棕扶住，好歹是顾霜的人，他拿出幅药贴在他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