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是一脸苦色:
“徐大姐,您可别说了,我都丢不起这个人呐!天天打雁,今天倒是让这么一个瘪三给啄了眼睛。”
徐大姐咯咯的笑了起来。
“赶紧找杨法医处理一下伤口吧,要不然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徐大姐轻声说道。
这位老同志,明明四十来岁了,有时候却还和一个小姑娘一样。
但有一说一,她还是很会关心人的。
听到她说让我找杨凡处理伤口我就脊背发凉。
杨凡作为专业法医,处理这样的小伤口自然是没有问题。
但我一想到他那双不知道解剖了多少具各式各样尸体的手,拿起纱布给我清创缝伤,就让我不寒而栗。
倒不是我在嫌弃什么,尸体我也看了那么多,早已经没有什么畏惧,只不过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
“算了吧,等会儿交接完了,我去找个诊所处理吧。”
我摇摇头,拒绝了徐大姐的提议。
徐大姐也没有说什么,看着我们进了局里。
在押送男人去审讯室的路上,我刚巧遇到了杨凡。
他看到我的状况,不由得直皱眉。
“田丰,你跟我过来。”
杨凡沉声说道。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跟他去了法医中心。
杨凡拽了一把椅子,把我按在上面,他则戴着无菌手套,拨开我的头发,查看起我的伤口。
我知道他这是准备要给我处理伤口,连忙想起来。
但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寒而栗,我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