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在谛青山的修行让他知道如何调整内息发挥内力,把剩下的时间再延长一点。“我以为,你会像裁决莱昂纳多那样和我对战。”
他当然没有在茶里下毒,下毒的人是李山泽,就在他离开客厅的那段时间里。
李山泽不知道林虞近去一楼做什么,但她还是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不在乎正大光明与否,达到目的比什么说辞都强。
“别开玩笑了,我没有这个胆量,凭我怎么可能赢你。”李山泽并不看他,伸手提起靠在沙发旁的二胡琴盒,按下暗扣,从一端抽出通体黑色的剑,剑光清冽,壁炉里火焰在剑身上的反光随动作流转。“我没有这个自信能够打败你,所以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了。”
这种话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不追求别人对她施以褒义形容词,只想达到目的。李山泽几乎不说脏话,以前有人好奇这么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姑娘是不是有语言洁癖,她确实不说脏话,觉得被人用语言攻击时用难听的话骂回去太容易了。
她拿起长剑端详,仿佛是在对剑说话:“那一天,白辰师兄要是带上了湛泸,就不会被莱昂纳多杀了吧,”女生随即笑道:“最后我砍下了莱昂纳多的头,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看到长剑时,林虞近的眼睛以超过药物作用效果的速度黯淡下去,但是又像猜测被证实一样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