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何岩被母亲灌输了不少奴性思想,这种对权威的尊重,带着惯性和盲从,扼杀了何岩骨子里的血性。或许,正因为有这种潜在的反抗意识,何岩越发觉得喜欢我就是抗争司家的最好途径。
“我改天再来。”我亲自送到门口,何岩依依不舍地与我道别。
他前脚刚走,后来就有司机开车进了大门,下车的顾阿姨,头部还缠着绷带。她手里拿着最新的报刊,我搀扶她走了两步,一番寒暄之后,她说,是琛少爷安排司机去医院接她回来,说是要回来给少爷整理衣物。
“太太,少爷要搬走了吗?为什么?”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是我不想接受的事实。
“NO,不。”司悦从沙发上弹起来,吼叫的嗓门震耳欲聋。我和顾阿姨一脸茫然地站在玄关门口,大客厅坐着司其琛他们。
司悦看到我,冲上来,指着我的脸,扭头对着他哥质问:“就因为她误打误撞地救我一次,我们就要把这个家让给她?”
“司悦,这怎么能叫做让,她不是司太太吗?也就是说,她是司家的人,这个家还是司家。”傅瑶忙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