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睛都抽了，程小莫也没采纳他的意见。
结果，傅清空一个“车”对准他的“帅”，两面夹击，程小莫输了。
“你很厉害。”
傅清空深吸了口气，他差点就输了，由衷的夸了程小莫一句。
程小莫的眼型和季霆枫的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季霆枫常年神色淡漠凉薄，所以一神一色之间，都带着凉意，而程小莫却不一样，眸子里会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
“谢谢傅叔叔，这盘棋我学会了很多。”他真诚的道谢。
上官官同情的拍了拍程小莫的肩膀，一脸痛心，“以大欺小还谢他？小莫，走，咱学好玩的，别跟你傅叔叔一样，整天琢磨这些棋啊子啊的，容易算计人心。”
他就差给傅清空贴一个“心机婊”的标签了。
程小莫被上官官拉走后，季霆枫才走过来，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唇角勾起，“如何？”
傅清空垂眸收拾棋子，闻言笑了一声，“没想到季少也有这幅引以为傲的表情，很罕见，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