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当真?”淮寅大喜过望:“殿下还让我试探一下,看小婶婶愿不愿意出面呢,今日我父王他们入宫便是商议此事,也是担心两国因此交恶,有了小婶婶这话,我们也就放心了。”
崇宁扬起笑意:“这是应该的,许渡轻浮狂妄,你们都是瞧见的,他公私不分,如今还死得这样不体面,实在让大邺蒙羞,这样的人,为他做主申冤作甚?”
“的确,我都看见两次了,他对小婶婶不敬,我都同父王母亲说了这事了,就算他没死,后面的商谈也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倒是个热心的孩子,怀王夫妇那对老狐狸能养出这种小白兔实在难得。
“我还要问你呢,林家那几位公子如何处置?”林家几个子弟都在,如果她预料得没错,林家这会儿大概已经慌得鸡飞狗跳了。
淮寅忙道:“殿下的意思,是按律处置,但皇上有些许犹豫,昨天半夜,林家的人就去探监,可惜他们醉酒未醒,什么都问不出来,今日一早,林家三位国舅就到宫门口跪着请罪了。”
“这样啊。”崇宁心里有数了:“那你先回吧,让殿下别操心,我写好信就让人送去给殿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