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舅舅的话是对的,这些天萦绕心头,时时让我难受,恐惧。
“嘿,你这话像我的风格,谈恋爱的都是最爱的人,真正娶回家的,绝对是不喜欢的,因为爱是自由的,婚姻却是一种惩罚手段。咱俩看来有成为知己的趋势。”魏然笑嘻嘻的说着。
“我是说认真的。”我咬咬牙,艰难的说。
魏然沉默了,静静的陪着我坐着,我以为他是在陪我伤心,可是半晌他说:“小雨,你知道贺佳为你顶着多大的压力?你还在这里说这些话,他知道了,恐怕要没意思死了。”
“怎么讲?”我诧异的看着魏然,他也正看着我,标准的丹凤眼狭长而懒散,仿佛在替贺佳不值。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魏然认真的看着我,沉吟一下,才说:
“贺佳的舅舅,是瑞安的第二大股东,连贺佳的父母都让三分、不敢得罪的人,瑞安高层都称他是‘舅太岁’。号称儒商的贺佳,为了你的事儿,能和他当面翻了脸,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觉得你配不上他最器中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