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靖已经有了些醉意,摆了摆手说道:“那就不用了。”
随后,伙计退了出去。
“不喝了?”路远问道。
这可不像韩文靖的性子,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放下包袱,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喝一次,就这么作罢了?
韩文靖搓了搓脸颊,哪里还有半点侯爷的样子。
他说:“不喝了。也喝了不少了,过了酒瘾。缓一缓,谈一谈正事吧。”
路远立刻收起懒散的作态,肃穆的看着韩文靖,说道:“好。”
韩文靖却是摆摆手:“不用这样,我要跟你说的是,这次过来,我是奉旨来督办临川府一域的河道治理一事。不算是圣上的旨意,是我强要来的。”
路远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插话。
“官员贪,腐严重,河道的治理又迫在眉睫,但凡没有竭心尽力的去做,肯定会对民生造成很大影响。时下又是这种局面,朝廷上已经有人上奏,减免多年的赋税要恢复了,甚至还会增征,以备军需。”
“另外,因为大周的强盛,无论是兵还是将的优越感都太盛了,疏于训练,兵力看上去足,但战斗力却不好评估。况且,安逸久了,也没了多少热血,这些人上了战场,怕是要被人打的丢盔卸甲。”
“兵部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开始要求恢复兵丁的操练。而且还想了个下下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