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脸上挂着淡淡的泪痕,楚云际死得蹊跷,眼前这份协议疑点重重,作为老爸最信任的人自己只分得百分之六的股权,而继母陈依霖是百分之十五,完全控制了董事会。
龙润泽一副迫不及待的嘴脸,话里话外逼着她开拓非洲市场,非洲市场可不是欧洲美洲,暗流涌动,毫无安全感。
她真想对着老爸的遗像大哭一场,只不过陈依霖他们心思不在这事上,会议室里连遗像都没摆。
“我陪陪爸爸去,他的灵魂没走远,好叫他看看生前培养的人,都是什么嘴脸。”她忍着悲痛说着,伸手接过了黑纱,戴在了胳膊上,朝着外面走去。
海天蓝一个密室内,一身汉服的中年人端坐在沙发上,厚厚的墨镜后面藏着一双狐狸般的眼睛。
陈依霖和龙润泽紧紧地贴在一起,神情复杂,难以掩饰莫名的激动。不过,看向中年人时,心生畏惧。西非鬼狐诺尔康,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
公司里的绑架案,他策划的,本来想绑了楚天舒,那边害死楚云际,海天蓝易主,这里就成了自己走私贩毒的最佳营盘。
半道杀出个尚毅,一盘大棋乱了。
“海天蓝在西非参股了红带铁路基础建设,港口有些项目,象征性投了资金,我看那地方是她最好的归宿。”陈依霖声音很柔,说出的话冰冷无情。
“科沃斯国的垃圾项目,环境恶劣,别说效益了,在那里,她能活下来都是奇迹!”尤润泽良心未泯地想着,要不是上了陈依霖的床,一直喜欢楚天舒,势必要帮助楚天舒,如今选的路,只能走下去,他附和地说道:“剩下的事,仰仗诺尔康先生了。”